虽然苏渊不在乎宗门束缚,但他毕竟掌握了玄乙神针,与张天师算半个同门师兄弟。
不看僧面看佛面,多少也要给玄乙门老祖一点面子。
张天师瘫在地上,一身长袍被冷汗浸湿了。
回宗族领罚,这个惩罚不比夏新荣轻到哪里去。
许多人看着苏渊眼神变了。
虽然他们是听夏新荣话前来助阵的,但也都是卖夏新荣面子,他们实际上是敬畏强者。
虽然他们没有听过苏渊这号人物,但经历了今天这件事,没人敢再小觑她了。
数千人里里外外把整条街道堵得水泄不通,连半个东区权势都压下来了。
他处之泰然,稳坐钓鱼台。
这份心态就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
苏渊扫一眼人群,目光略过周思彤。
周思彤支支吾吾要说什么,结果苏渊看她跟看陌生人一样,直接略过了。
周思彤心底涌出一股揪动,让她犹如针扎了一样难受。
苏渊见其他人没什么二话,便转身离开。
“你走吧,时间也够了。”被钉在木柱的夏新荣发出阵阵怪笑。
苏渊转过身,看着夏新荣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