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受命而来,他们打算杀了我爹,而主使者就在看热闹,当时出了事,咱们急急忙忙的带着我爹离开,所以没注意到这附近的动静。”洛长安回过神来。
林祁点头,“诚然,都没注意到这一点,不过现在还来得及。”
痕迹很乱,乱也不是什么好事。
洛长安低眉盯着地上的马蹄印,“这马蹄印倒是有些怪异。”
“不是怪异,而是这马蹄铁原就是专用的。”林祁蹲在她身边,“你可留心过自己家里的马匹,用的是什么马蹄铁?”
还真别说,洛长安没留心过。
“你是说,家里私用的?”洛长安问。
林祁点头,“对!”
洛长安瞧着地上的马蹄印,眉心紧蹙,“只要把这马蹄印拓印下来,来日做个比对,比就可以查清楚是谁了吗?!”
“很好!”林祁招招手。
疾刃和一干人等,快速近前。
拓印是个技术活,不能太轻,不能太重。
轻了,拓不清楚。
重了,毁坏痕迹。
行至一旁,洛长安瞧着树干上的新鲜痕迹,“拴马?说明他在等,但若是已经交手,对方就没必要在这里拴马,应该勒着马缰坐在马背上等。”
“对!”林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