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心急?”

    乌蔓阴恻恻地:“那你现在出去,等你助理回来,够慢了吧?”

    追野乖乖闭嘴了。

    乌蔓拐去洗漱室洗手,出来时追野已经脱掉湿漉漉的白衬衫趴在了沙发上,两片凸出的蝴蝶骨上是触目惊心的水泡。

    房间里只开了沙发旁的落地灯,昏黄的侧影里,那两片蝴蝶骨斜拉上墙,振翅欲飞,又脆弱地岌岌可危。

    这一路上追野都没喊疼,她还以为真的不严重。脱下来才发现可怖。

    “……好在泡泡比较小,不然真的得去医院。”乌蔓抿唇说,“涂药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动作重了你就告诉我。”

    追野把脸埋在胳膊里,声音闷闷地传过来:“好。”

    乌蔓沾上一点药膏,动作轻柔地覆盖上鼓起来的水泡四周。他的皮肤还带着余热,隐隐发烫,她一路抹下去,感觉指尖快要着火。

    场面过分安静,乌蔓转移注意力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那儿?”

    “她从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在看你。”

    “……这我还真没注意到。”

    他哼哼:“你没注意到的东西多了。”

    她动作一顿:“弄疼你了?”

    “有点点。”

    追野的背微微绷直,弯曲的线条像一匹猎豹,却是落了难的,只能无奈地蛰伏在一角。后脖颈沁出了细密的汗,顺着歪斜的肩头缓缓滑落,像油滴进灯芯,配合着他压抑的轻喘,咣当一下在乌蔓脸上撩起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