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承想他眼睛这么毒,幽梦只好装傻:“哪里别致了?”
“谁会剪得这么细心?还有……”他将鼻子凑上去一闻,笑得阴冷邪魅,“一股白药的味儿?”
白药是云南特有的药,被他闻出来,那目标真是太明显了。
她不禁神色一慌,又佯装迷糊:“我说怎么这次的药不太一样呢……”
他似笑非笑地眼神睨着她,不再继续方才的话题,给她将那片药膏撕下,又用棉棒擦干净伤口上的血迹,动作异常轻柔,一边擦一边给她吹吹,她脖子上便一下凉凉的,一下又热热的,痒得她不由得一哆嗦。
“你还记得,那晚我去你寝居看你,你也帮我换药。”他放好棉棒,并未立即给她上药,“那时你说,有个好办法可以帮伤口快点愈合?”
她顺着他提醒想起,那时她趴着,一点点亲吻他腰侧的伤口。
“啊?你说那个啊……”
画面太香艳,烧得她面颊火辣。
“当时你在生气,我怕你欺负我,想哄你高兴,所以就……”
不等她说完,他便扶着她肩膀猛沉下脸去,像那夜她的样子,很轻很魅惑地吻她的伤口。
幽梦本能伸长了脖子,似乎想要获得更多的空气,她快要在这个男人的柔情里窒息了。
在她愈渐沉沦时,可不知怎的,她耳边忽而浮现漓风的声音:
“当我忽然发现,想念你、担心你、想保护你的心情仿佛都变成了一种本能,我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夜渊的亲昵便在这时停止,她近乎闭上的双眼又再睁开,恰好对上他冷冽又醉人的眸子。
“你现在能明白我当时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