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女子突然软软地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哼唧’。
要是说在这之前司晋萧都是蹦着神经的,那这一声无疑是割断他神经的那条另类,他一边拖着女子的后颈,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不知何时已经滑到苏皖那件长袍的腰封那里。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已经作势要去解人家的衣带。
苏皖也好似在迎合着似的,这令男子在为数不多的几个间隙里产生了一点不合时宜的想法,他这是趁人之危,于卑鄙小人有甚区别。
要是明天她醒过来……
想到这里,司晋萧蓦地止住了手上的动作,仔细端倪着一带之隔的女子绯红的脸庞,他自认为动静已经很大了,为何苏皖一点醒动都没有?
到这里男人忽地才发觉,女子全身都烫的要命,这让他的心态一瞬间就崩溃。
她是烧昏迷了,醒不过来。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羞愤加上莫名的自尊使得男人猛地一拳头砸在木质床沿上,他低声暗骂,随后将烧的昏迷的女子抱起来。
年前的晚上夜河如流灯,这注定是个不能消停的夜晚。
姜叔被自家少爷的骤然出现弄得一头雾水。
不知何时回来又从哪里进来的少爷抱着皖姑娘,而他怀里的那个人看起来很不好。
司晋萧不让姜叔赶车,叫他在车里照顾苏皖,自己坐在驾车的位子上,火速赶往医馆。
全然不知如何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的苏皖第二日将将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人坐在自己床头,而且身影极其熟悉。
她都烧糊涂了,对昨夜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只记得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司晋萧回来了,还吃了她做的饭,夸她做饭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