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身就是个伺候丫头,还要什么伺候丫头啊?这不乱套了吗?
她越想越不对劲。
司晋萧性子冷淡,除非他自己主动张口同旁人说自己想要什么,否则十七八个大活人从他眼皮子底下经过,他也不当这是活物。
这么想的话,留下几个人也没啥。
可是万一……
他哪天口渴了,想要杯茶喝,她还没来得及烧好水,旁人就已经将茶盏递到他手上。他想吃桂花糕了,她马不停蹄一刻不停歇送到他屋里,结果人家早已经吃完嘴都擦干净了——
打住!绝对不能这样被动!!
苏皖心里盘算一番,要是今日留下这几人,那平时伺候干活可就没她什么份了。这样还怎么接近司晋萧,还怎么同他建立和谐友善同一战线关系?
几人见面前的这位小姐低声自言自语,还频频点头,心里都有点不得劲。
“我不需要,”苏皖认真说道,“姜叔就在前院,你们出去各自问问自己要做什么就好。后院不需要伺候,有我一个就够了。”
“求求小姐了,咱们家里边还有老人孩子要照看,要是今日小姐不肯在小的们中间选一两个……”跪着的人哆嗦着,“小的们怕是回不去了!”
什么意思?这是砍人砍上瘾了?
她心中来气,将跪着的几个人拉起来,“放心,有我在,你们都不会有事。”
说罢,就朝着司晋萧房间走去。
每每旧疾发作,司晋萧都要在床上躺好几天,尤其这次,两种病痛不谋而合同时袭来,真够他吃一壶。
也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过去了,像是在做梦又好似在现实,司晋萧额角浸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