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心想好心当做驴肝肺,当年的吕洞宾都没有自己冤枉啊。
果不其然,萧游心里这个念头刚刚放下,这人就已经满脸讨好的和那个解石的师傅说道:“您老可一定要给我好好的解开这块料子,我的全部身家全都砸在上面了,只要除了翡翠,西河楼,白酒庆功!”
“好说,好说!”那师傅很矜持,点了点头,然后询问他的意见:“怎么切啊?”
“一刀两断,干脆痛快!”那人咬了咬牙,眼睛发红,一看就知道,似乎是一个上了火头的赌徒。
解石的师傅摇了摇头,觉得这毛料没有这么解得,但是既然这是老板的吩咐,他当然不能说什么了,索性点了点头,让两边的伙计,将毛料抬到了切石器上,固定之后,然后问了问那老板说怎么下刀。
“就从中间来吧!”年轻人眼睛微微发红的说道。
萧游摇了摇头,忽然注意到这年轻人脑门上一股红光,却不是那种红光满面的红光,而是一种浓郁的好像是鲜血一样的颜色。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血光之灾?”萧游心里想着,摇了摇头。
解石的师傅听到了老板这样说话,当下又是摇了摇头,虽然开启了切石器,虽然这个年轻人说要一刀两断,但是他下刀的时候,还是尽量的小心,随时注意着,可能出现的玉肉,免得且坏了一块翡翠。
虽然这人说的好听,有翡翠的话,又是西河楼,又是庆功什么的,但是真正且坏了他的翡翠,估计自己就得倒大霉了。
解石的师傅很小心,但是奈何,他们所选的这一条线,真的是正儿八经的没有任何的东西,说起来,只要上下偏移个两三厘米,就能够蹭到那一层薄弱的翡翠带,不能不说,这人实在是太过于倒霉了。
刀过一半,仍旧没有出绿,所有人都叹息,知道这一次是切垮了。那年轻人见到这个场景,只觉得心中一口郁气堵住,难以吐出,最后忽然一脚叫那结识的师傅踢到了一边,怒道:“你到底会不会解石?”
“哎呦!”
这解石的师傅,已经五十多岁了,将近六十多岁的一个小老头,哪里受得了他这种年轻力壮的家伙一脚?被踹的踉踉跄跄的就要摔下台。
萧游眼疾手快,连忙一把拽住他。单手一拉,随手一抖,人就已经平稳的站在了地上。
只不过惊魂未定,吓得有点魂飞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