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见面开始肃同表现出的样子也确实如此。
但最终事实与期待不符，这让他有种被欺骗了的感觉。
不过这种情绪又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从始至终都是他单方面的在期待。
“这……是什么？”
“是希望！”肃同抿了口杯中的茶水缓缓道。
布袋打开，原本还有些不满的程清军瞳孔骤缩，整个人都因为激动微微颤抖了起来，许久才抬起头来眼神又恢复了之前的炙热。
从其中拿出一粒青色的小东西放入口中咀嚼。
微微的涩感伴随着清甜和草木的清香自舌尖蔓延，直至充满整个口腔。
“这……这是……”
布袋从指尖滑落掉在茶几上，其中还湛青碧绿的小麦散落在桌面上，在现在这以灰黄为主调的世界中显得极其夺目。
麦子他当然认识，但还是忍不住想问出口。
肃同点点头：“没错！正是未成熟的麦仁。
天下瘟疫蔓延，所到之处草木枯败，荆棘遍地颗粒无收。
可能是上天怜悯，玉虚山上至今仍有一片净土；这些小麦便是贫道在那里种出来的。”
“玉虚山……”
程清军面色变得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