璱烟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和亲爱的真主在一起呢。”
虞鼎行:“你敢对真主发誓吗?”
璱烟:“我就不。”
恰在此时,虞鼎行看到,璱烟的锁骨上盛着一片半透明的鱼鳞。那鱼鳞流光溢彩,带着一缕男人特有的香气。
昨夜,她与谁在一起,不言而喻。
虞鼎行夹住那片鱼鳞,道:“是那个鱼尾巴的贱人,对不对?”
璱烟忽然反手制住他,她力气颇大,柔弱男儿郎毫无还手之力:“你再敢侮辱他?”
虞鼎行是黧国的嫡皇子,被千娇万宠得长大,自小连一根头发丝儿都不曾被人碰过,何曾被女人这般粗暴对待?
何况,还是被他倾慕多年的女人。
虞鼎行质问道:“堂堂公主府,岂不是要宠侍灭君?你敢碰我一根指甲,我让母皇活剐了你!”
璱烟笑道:“你方才自己说的,嫁给了我,就是我的正君,读过《男德》不曾?妻主如何对待,须以顺从为要!”
虞鼎行道:“你这么做,无非是为了那个贱人。”
璱烟紧咬红唇:“你说谁是贱人?”
虞鼎行握紧指间孔雀石戒指,扬声道:“你昨夜睡的谁,我便说谁!”
常言道,龙有逆鳞,触之即死;凤有虚颈,犯者必亡。旁的璱烟都肯隐忍不发,唯独不可侮辱南泊。
她骤然扬手,打在这黧国二皇子的面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