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再度归于黑暗,我隐约的听到阿宾好像在拿什么器具戳着挤在甬道里的尸体。
我看不见,但听觉和嗅觉没有丧失,尤其在这对灵敏的有些过头的耳朵的感知下,想象力有些过于强大的我几乎能在自己的大脑里脑补出当时的情况。
狭窄的甬道,一脸坚韧的阿宾,和他手中紧紧握着的长竹竿,阿宾将全身上下包裹的只露出一对眼睛,然后举起手中的竹竿,一下一下的戳在卡死在甬道里的尸体上。
每一次竹竿底部的空洞和尸体接触的时候,都将其中的脓液溅起来,飞溅到四处,焦黑色的脓液沾满了墙壁,一派惨烈的情景下,尸体一点点的变小……
呕——
我再也想不下去了,直接趴在旁边大吐特吐了起来。
前面忙活的阿宾听到了我呕吐的声音,有些担心的,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继而回头问我道。
“你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胃里有些不大舒服……”
我弱弱的开口,却也不敢喝阿宾说实情,主要是我这也不好开口啊,我怎么和对方说?
说我t想象力太强了,把自己给想吐了?
这也太丢人了吧……
阿宾没有再说话了,竹竿和尸体碰撞的砰砰声却不绝于耳,我扭过头去,尽力的不让那些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这才慢慢的减少了点胃里的不适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咚的一声,紧接着前面的阿宾开口对我道:“好了。”
“可以了吗?”
我跑了过去,可还没靠到阿宾的身边,就被他一下给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