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慷慨大度的皇后也会难受。魏芝看着母后牵强的微笑,心里酸涩难挡。
龙涎香燃烧的屋子里,四个“大男人”围着桌子打叶子牌,一人手里抱了个暖炉。二驸马腾出手出了最后一张牌,道:“我完了啊。”
其余三人看了眼手里的牌,输了。
二驸马做庄洗牌,过程中他同几人闲聊了起来:“你们开新荤了没?”
江穆言摇头,四驸马笑的意味深长:“你又开了?我是没有。”
二驸马给每人分发叶子牌,道:“没开新的,还是那个。”
“还没断呢。”四驸马说:“这都多久了,藏的够深啊。”
“断了做什么?家里的不待见我,我还不能找个喜欢我的。”二驸马感慨道:“说真的,外头的那个连二公主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可人家尊敬我,唤我一声爷!让我找回了丢失已久的男人的尊严。”
他将叶子牌重重丢在桌上,:“我又出完了,各位,拿钱拿钱。”
夏青云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碎银子,万般不舍的放进二驸马手心里,这些个富家少爷门赌的可真大,整整输了她半月的零花钱呢。
“大姐夫,你开荤了没有?”二驸马赢了钱,嬉皮笑脸道。
“没有。”夏青云刚开始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越往后聊,话里的隐喻越显而易见。
尤其二驸马,一派谦谦君子外表,背后却是风流纨绔,代入感太强,夏青云都想替二公主揍他一顿了。
“瞧我这脑子!”二驸马眉宇间满是得意,小声揶揄道:“大姐夫,我这有一方补药你要不要?”
夏青云瞪他:“不要。”
然而这声稚气软糯的“不要”钻进耳朵马的耳朵里却成了打情骂俏,他做了个抖鸡皮疙瘩的动作:“都说长公主喜欢柔弱的男子,起初我还不信,直到看见了大姐夫,我才知那不是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