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子?京兆尹听到这里微微有些疑惑,这和话本子怎么又扯上关系了?
在那两个宫女被拖下去之后,司马戈的戾气收敛了一些,面无表情地扯开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小皇后,帕子一掉,无意中看到她莹白的小脸,骤然皱起了眉,一手掐着她的下巴抬起来。
两只大眼睛又黑又亮,眼睫毛挺翘浓密,瓷白的小脸欺雪压霜,粉扑扑的脸颊显出娇俏的春意,横看竖看就是没有流过泪的痕迹。
司马戈气笑了,小傻子还学会骗人装哭了,冷声质问,“你的泪水呢?”
“陛下对阿瑜真好,阿瑜心里开心,像蜜一般甜,泪水它又憋回去了。”萧瑜眼睛滴溜溜的转,有些理不直但气倒是挺壮的。阿瑜可是不仅为陛下带了补汤,还拿了伤药呢!
这话一出,殿中的众人脸上一抽,心道皇后娘娘好手段,居然用情话来瞒天过海。
司马戈掐着她的下巴摩挲了一会儿,许是温腻的触感取悦了他,又许是那句像蜜一般甜令他开怀,他有些不耐地看向京兆尹,“举子可以放,但若是京中再有祸水之言,不只是那两个宫女,他们也要死!”
“明日就是朕给你的期限,找不到幕后真凶,卿可明白?”帝王阴测测的话响在耳边,京兆尹平白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哪怕往承恩公府动用龙虎卫也要将人带走审问,不然倒霉的就是他京兆府了!
京兆尹惶惶离开,司马戈冷着脸抬手,殿中的宫人也悄悄地退下。
一时间,殿中只剩下帝后二人。
萧瑜眼瞥着殿中无人了,赶紧从袖中掏出一个青瓷的小瓶来,亲亲密密地放到陛下手上,“陛下,阿瑜给您带了伤药呢,他们都不在,阿瑜给您涂药呀!”
司马戈垂下眼皮看了一眼手中的瓷瓶,古怪地笑了一下,而后将药扔开,脸上的神情十分冷淡,平静地看着一身盛装的小皇后。
“小傻子,今日你请了太医问了什么?”他的眸光有些阴沉,定定的看着萧瑜让她有些害怕。
萧瑜瘪了瘪嘴,陛下不是知道阿瑜受了风寒吗?
“太医说阿瑜的风寒好了大半。”她的欢喜也去了大半,心中暗暗嘀咕陛下好是阴晴不定呀,心思真难猜。
闻言,司马戈脸色稍缓,伸手将她头上的凤冠摘了下来,“你问了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