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头头儿,也就是鹰眼男算是看出来了。
掏雪洞是不行啦,还得可着大门口来。也没啥难的,就是要趟雪。
鹰眼男又叫几人下壕沟。
没准备,掉壕沟,肯定被戳个对穿。有准备,那就不一样了。
长矛先在壕沟里拨拉拨拉,确定哪有空隙就慢慢出溜下去。然后再探前面的地刺和空隙,一点点往前挪。挪起来不容易,雪深已经到这些男人的胸口。一边前移,一边往旁边划拉雪。不然后来者太费劲。
还好壕沟不宽,即便小步挪,也用不了十步就能到。要是没有这一圈土堆,直接就能迈过去。这该死的土堆。
这几个人,一边诅咒着土墙,也一边来到了木架子前。
要想挪动,得从底下抬。几人一看,估摸一下重量,小意思。上来三个人弯腰到架子底下。
“我~起~”三个人还小声喊了个号子。
没起。
“再~起~”
又没起。这是什么操作,不能够啊。
再上来两个人。
“再~来~啊~”
啊的惨叫声前,只听“铎铎铎”矛枪入肉的声音。五个人,有三个人的脖子都被钉上了三杆矛枪。另外两人,一人矛枪穿过他的面颊,还有一人竟然侥幸,只被刺破了耳廓。
可这人眼见其他几人已经不能活,自己吓的赶紧往回跑,殊不知还是一脚踏进了黄泉路。地刺等他呢,还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