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蔻红豆面无表情。
沈逾卿乱喝了一坛飞醋,不满地猴叫道:“相国怎么不把我关起来!”
喜新厌旧!
蔻红豆低头称是:“相国英明。”
沈逾卿:?
那厢薄将山走近一户农家,叫住了门槛上坐着的一位庄稼汉,端正地抱拳一礼:
“这位兄弟,此地怎不见女流?”
庄稼汉乜了薄将山一眼,见他衣着朴素无奇,说话却拿腔拿调,不客气地嚷嚷道:“怎么?没见过女人啊?”
步练师一头火起,薄将山抬手按住了她肩膀,嘴上平平淡淡地应了:“兄弟,我也只是见着奇怪,这村无病无灾,怎地就没了女子?”
“奇怪?世上奇怪的事多了去了。”庄稼汉起身,挥手驱赶道,“去去去,别堵在我家门——”
——啪!
长乐三年造的实木枪托汹汹抡出,直接扇了这庄稼汉一个大嘴巴子!
庄稼汉被打得在原地转了个圈,腿脚发软地跌坐在地,一句告饶还没来得及说出,步练师便把铳枪枪口顶在了他脑门上。
步练师眉眼高悬,眼神凛冽:
“——现在,他问,你答,懂了吗?”
这人就是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