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锦布不适合女子做裙裳,是给男子裁制锦袍所用,且这料子算是最末等的锦布,往年这样的布料通常会赏给那些侍卫们。
这料子不是给皇子王爷所用,父皇这是在敲打他还不如那些侍卫用起来顺心,更不如侍卫让他省心。
而最深的含义怕就是若是再这么惹是生非胡作非为下去,就会褫夺了他的王爷封号。
若真是那时,他又和废人有什么区别?胸中的雄心报复又如何来实现?
难道真的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吗?
闵柏涵脸色蓦地泛白,更是被自己心中偶然升起的念头惊了一惊,他不想……
“王爷,好自为之吧!”内侍后退一步,躬身颔首对着闵柏涵一礼,语重深长的道一句。
“有劳戚内侍跑一趟。”闵柏涵略一颔首,春月便上前塞给戚内侍一个满满的荷包。
这戚内侍是父皇身边大总管高博的徒弟,不只有品级在身,在父皇和皇后娘娘面前也甚是得脸。
若无意外,这名高博亲自培养的徒弟便可以是未来掌握大权之人可以重用的人。
戚内侍能亲自来这一趟并说出这句话,闵柏涵心中还是有些感激的,由于戚内侍的特殊身份,他从前不是没动过收买他的心思。
若是有了戚内侍做内应,那宫里父皇的举动和心思便也能知晓一二,只是戚内侍寡言少语,更是少在人前出现,大多时候都是在暗处帮着大总管高博处理一些事情。
这个时候他不能明说什么,但买个好却是可行的。
“奴才告辞。”戚内侍接过鼓囊囊的荷包塞在袖子里,略一躬身,一甩手中的拂尘吗,搭在臂弯上便带着两名内侍离开。
“还没看够本王的笑话吗?”
待戚内侍走远以后,闵柏涵才怒视着迟公公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