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慕轻歌让管家帮着收拾了一番东西,便和容珏管家离开了房间,将离和柳叔则伺候皇甫凌天离开,回去他住的房间伺候着。
慕轻歌和容珏回了他们之前的房间。
进了房间之后,容珏问:“表兄的情况如何,乐观么?”
“也就那样。”慕轻歌啄着茶道:“没有很好,也没有很坏,跟我预测的差不多。”
“在预测的时间内能医治好?”
“如无意外,可以。”慕轻歌肯定的道,不过,“西厢到底还是要增加一下戒备好。”
容珏颔首,见她有几缕发丝垂落在脸庞,他伸手将之勾回她的耳后,“丫头,辛苦了。”
“这才多大的事儿?”慕轻歌白他一眼,“至于辛苦么?”
容珏唇角翘了一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不语。
慕轻歌知道他是心疼她,笑眯眯的端了凳子,挨着他坐,仰起脖子在他好看的薄唇上亲了一下,“我真的不辛苦啦,能动动手也挺好的。”
她已经很久未曾一直过棘手的病了。
这个世上资源匮乏,一致起来其实并不顺手,不过问题倒也算不上很大。
什么叫做能动动手也挺好的,容珏为她安慰的胡话哭笑不得,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没完却响起了敲门声。
容珏不悦两人的相处时光被人打扰,薄唇一掀:“说。”
是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