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闪过诧异,微微低头,正要开口,太后便恼道:“皇上,从两个宫娥身上能看出什么?谁有证据证明是她自卫,不是凝儿的宫娥为了护主,才向她出手?”
这话一出,众人议论纷纷。
毕竟,太后之言也并无道理。
出现了两种可能,事情也变得难办起来了。
皇帝沉默了一下,双目紧紧盯着慕轻歌,“说说,事情到底是如何的?”
太后并不给慕轻歌开口的机会,“皇上,不能偏颇,她说了又如何,不过是她一面之词罢了,根本就不可信!”
“皇上,太后言之有理。”忽而,一个大臣站了出来,拱手道:“臣以为蒹葭公主乃擎亲王唯一血脉,承蒙皇恩庇佑,蒹葭公主方能健康成长。”
“况且,臣以为,一个人即便出于自卫,也不能出手狠毒,故意将人伤至此地步。据臣所知,蒹葭公主早已经行动不便,腿不能站手不能动,根本伤害不了珏王妃,如果当真是公主想伤害珏王妃,也是两个宫娥出手,无论如何都不比和蒹葭公主交手。”
慕轻歌听着,眼睛看向那个大臣,却见他年过半百,但是眉眼生得极好,气度儒雅,颇有翩翩中年男人的意味。
只是,看着他的一双眉眼,慕轻歌觉得有点熟悉,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努力的想却又想不起来。
“哟,真是一番好的推论啊!”端木流月含笑悠悠道:“秦左相,的意思是,珏王妃是有意出手伤害蒹葭公主了?”
秦左相?
慕轻歌眯眸,难怪她觉得他有些眼熟,原来他竟然就是秦子清的父亲啊!
“秦某不敢。”秦左相不卑不亢的拱手道:“这只是臣的推测罢了。”
“推测?”端木流月轻晒,“本世子倒觉得秦左相已经了然于胸了呢!”
“秦某不才,不能立刻替皇上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