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赞同。”
皇甫凌天说时,伸手拍拍容珏的肩膀,淡淡道:“走吧,别饿着湛儿了。”
容珏抿唇,静默的率先走出了门外。
管家看着,对皇甫凌天和端木流月道:“奴才再去让人多备些酒菜。”
“嗯,去吧。”
端木流月挥挥手,看着容珏越走越远的背影,忍不住哈哈大笑:“活阎王,走这么快作甚?不等等我们,湛儿都五岁了,其实让他饿一下也没问题的。”
容珏恍若未闻,径自走自己的路。
皇甫凌天看着,叹了一口气,蹙眉轻声说了端木流月一句:“够了,他性子就是这样,况且湛儿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嘴上不说,我们都知道他有多疼他,又何必揶揄他?”
“他就是太闷了。”
端木流月撇嘴,看着早已经和他们来开了一段距离的容珏,无奈道:“歌儿走了之后,他比以前更闷了,歌儿在的时候还能给人一点好脸色。”
皇甫凌天一听,一把拽住他:“找死啊,敢提表弟媳?让他听到了,他能一个月不给好脸色。”
谁不知道,自从五年前那一夜,慕轻歌和容擎之双双坠崖失踪,连尸体都找不到之后,慕轻歌这个名字就成了珏王府内的禁忌。
谁都提不得。
“他现在也没给我们好脸色啊。”
端木流月撇撇嘴,见容珏的身影已经在一处拐角,再也看不到之后,叹一口气无奈的道:“不过,我还真的怕了他那要死要活的模样了。”
皇甫凌天静默不语,五年前慕轻歌刚出事那一段日子,几乎没有人愿意去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