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游刃有余的Omega面色短暂的一白,动作不十分自然地晃了晃白皙修长的双腿,在没有获得想要的结果后,聿白索性默不作声地按住了遥清颈后的腺体。
修剪圆润的指甲刮过脖颈凸起的软肉,即使不在易感期,被另一个Omega如此明目张胆地玩弄腺体,这一行为本身就足够刺激。
遥清的呼吸显而易见地乱了。
“乖孩子,我之前都是怎么教你的?”
聿白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耳语,殷红舌尖舔舐过耳后的皮肤,明明彼此间的契合称得上一句火热,可是他的话却让遥清油然而生一种被蛇盯上的错觉。
她听话地放缓了冲撞的动作,不再试图挑战聿白的底线,自然也放弃了破开他生殖腔将他彻底标记的打算。
遥清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聿白眼中的地位,一条听话供他取乐的狗崽,比普通情趣玩具稍微好用些的真人玩偶,以及那个男人的替代品。
所以她从来拒绝聿白引诱意味强烈的亲吻,坚守着不越雷池半步,偶尔兵行险招似的刺探,都会被聿白好似不轻易的话语遏制,乖乖退守。
遥清垂眼,低头在其肩膀上落下细碎的舔咬痕迹。
只有听话,才有机会骗过眼前人,实现她最终的目的。
聿白很享受这样的性爱,不那么过火,完全依着他的节奏进行。只要不违背本愿,遥清偶尔的一些小毛病也会被允许,他后仰的脖颈勾画出完美的弧度,被遥清带了几分狠意的虎牙刮过,落在一簇簇暧昧的红痕,那点痕迹映着眸间的水色,在眼尾坠落大片的绯红,分外勾人。
遥清吞咽着,顺势亲吻下去时故意发出咕啾的水声,混合交织着彼此的轻喘。
“等下抱我去床上做。”
聿白制止了遥清继续向下,让其就着目前相连的姿势换地方,行走时用湿润的甬道夹紧了粗热的东西,防止它滑出体外,又故意在遥清耳畔动情地喘息,明显感觉到对方掐握在他腰侧的手指用了力道。
聿白素来阴晴不定,相当随心所欲,心情好的时候逗弄狗崽子玩玩,好比现在,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戏弄遥清。
遥清却是不敢真得顺意做下去的,起码现在还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