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从床上坐起来,徐汐溪太阳穴和后脑勺都还有些抽痛。
前一晚果然是醉得有点凶。
一切的发生她是记得每一个细节的,但又如梦如幻一般不真实。
“你回来的时候,一身酒臭。”石新晴对她说。
“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你自己回来的啊。”
“是吗?”后半段好像没有什么值得记忆的点,所以她直接断片了。到最后她最记得的,是那只一直握住自己的手。
那种冰凉,和与之相反的力量。
这是什么谜之操作?她这是要跟某个人谈恋爱了吗?
其实她并没有准备好。
“嘿嘿嘿你们!”大开的宿舍门闯进来隔壁寝室的一个女孩子,穿着粉色的兔兔睡衣,一头蓬乱的卷发,“今天中午我们在宿舍里做‘角仔’,你们知道什么是‘角仔’吗?我妈把她调好了的粘米粉寄过来了,这个东西包好煎了,可是香得要命的哦!谁要过来做,谁要吃,快报名。”
“真的假的,我要试试!”石新晴第一个报名。
听到‘角仔’这名字,徐汐溪也不由得振奋了起来,看来妹子跟她是同一个地方来的,‘角仔’可是她的家乡味,更是‘妈妈味道’。
“哎呀,怎么能少得了我这专家呢!我来啦!”她掀开鼻子就跳了下床。
余下的假期,女生们就几乎都是这么度过的,做美食,煲剧,互相分享化妆和穿搭心得,出门野餐,去西街浪。
徐汐溪很快就把游松照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