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成功了,火奕法师成功地吸收了怪物留下的巨大能量,这连银河都感到十分吃惊,他都不敢尝试,宁愿舍弃了自己半条命脱身,也不敢如此。

    那么,火奕法师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修习这种“邪术”?表面上称为邪术,背地里却早已经学到了炉火纯青,银河想要笑,那个曾经口口声声劝他不要在动这东西的火奕法师,顶着救世光环的道貌盎然的伪君子,原来也不过如此。

    银河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直面火奕法师,就这小小的动作,几乎让他晕厥在地,别说火奕法师,就连一个正常人,那怕郑念如,此刻都可以杀了他。

    银河却不怕,先一刻,他感受到的温暖足以抵挡此刻的恐惧,他倒不是那么恨火奕法师,毕竟,没有火奕法师将他从剑树森林里救出来,他一辈子也不会和郑念如有交集。

    银河只是静静地看着,只想着自己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让他们足以安全。毕竟,眼前的火奕法师还是不是火奕法师,这就难说了。

    银河冷笑一声。

    “你笑什么?”宗云骞神经质地问道,脸色苍白,他也隐隐地感觉到了什么,银河的笑瞬间激怒了他。

    银河根本不屑于搭理这两人,只是看着眼前的火奕法师,想要在临死之前确认,对方究竟还有没有自己的意识。

    在剑树森林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来了,这个怪物到最后会一步步吞噬掉你的灵智,让你变成傀儡,如果融合的好的话,那么你们就是两者公用一副躯体。

    但是银河却是不愿意的,遇到郑念如以后,就更不愿意了。

    火奕法师的眼眸子一会儿变成了漆黑,一会儿变成蓝色,人站在原地,站姿僵硬,与以往仙风道骨的形象根本就是天差地别。

    乾道寺的弟子见此也不由得悄悄三三两两聚在了一起,可是,那毕竟是他们的师父,谁也没有离开,担忧而又带着惧色地看着这一幕。

    羽生法师担忧地看着这一幕,几次想要开口喊自己师父却又不敢,怕惊动了。

    终于,火奕法师慢慢的转身,视线聚焦,慢慢地看向眼前的银河,然后一步步走向银河。银河的笑从浅笑慢慢地咧到了嘴角,随着火奕法师的靠近,苍白而又绚烂。

    下一刻,火奕法师已经到了银河跟前,而少年的动作半分都没有改变,下一刻,火奕法师就如同刚才拎起参长老、宿长老一样,直接将银河拎了起来。

    羽生法师与宗云骞同时松了一口气,现在的师父又是他们的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