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没几口，鹿艺紫放下手里的刀叉。
“我饱了。”
苏野漂亮的凤眼一扫餐盘里剩余的食物，眉峰挑得老高，她还没来得及出声，小公主抢在她之前道，“我放餐盒里，带到剧组晚点再吃。”
“把鸡蛋吃完，牛奶带上。为了匀出空档给明晚的直播，你今天大概没有休息时间。”
“……哦。”
鹿艺紫认命地坐回位置上吃鸡蛋。她看见苏野拿走剩在盘子里没动过的面包，掰成一块块吃得慢条斯理。做完收尾工作，她修长的手指轻轻掸了掸粘上的面包屑，咽下最后一口面包，才起身道：“走吧。”
苏野顺手从玄关处的架子上取了两件外套。换完鞋后，她习惯性地对大清早赶来公寓为她们准备早餐的家政阿姨打了声招呼：“李婶，我们出门了。”
李婶听见苏野的声音，放下手里的活，快步走出厨房对她们道：“你们再等我两分钟。”她看了眼手里的老式腕表，“一分钟就行。”
“我给你们做了午餐。早上听小野你说中午在片场吃饭，我就想着那不如我在家做好你们带去，吃得惯，还干净。”
换成是苏晞小姐，李婶或许不敢让她等。但对着苏野，她不知怎么很自然就说出来了，也许是因为她出门前总是会和管家还有自己打招呼，比较平易近人吧。
苏野重新坐回凳子上，“好。时间还很充裕，不着急，您慢慢来。”
李婶笑着往回走，她听到身后的苏野小姐对苏晞小姐说道：“趁这个时间，先来复习一下你今天上午的台词。”
苏晞小姐怨声载道，“我已经背的滚瓜烂熟，都快倒背如流了。”
“来，倒着背一句听听。”
“……”
苏野小姐又说：“既然你已经烂熟于心，从今天起，我们就严格按照合同里的规定来，不讲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