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之搂着对方的脖子,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冷静地捡起手机,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通电话,“你继续。”
继续?!
他牺牲这么大,都主动坐大腿了,还继续!
秦郁之气得要走,结果发现腰间多出了一只胳膊,男人面上还在沉稳地给下属布置任务,手里却把他摁得很紧,好特么一副道貌岸然斯文败类又禁欲的模样。
他今天还就非要把对方这层皮给剥下来,看看里面究竟是佛祖金身还是败絮其中。
“......目前就是这样,还有,去找一找哪里有卖上好的古琴。”任由青年上下其手仍旧岿然不动,严骁甚至抚了一下对方脑后的发丝,认真询问:“想要什么样式的?”
古琴的样式很多,譬如仲尼式、落霞式、伏羲式......
“爱你的一百种方式。”秦郁之托着下巴,深情地望着他道。
“……”
“不必了,改天我自己去挑。”严骁把电话挂掉,搂着人坐到茶几前的地毯上,仍旧把他圈在怀里,替他打开餐具和饭盒,“吃水果。”
秦郁之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他已经洗过澡了,这会儿偷偷扯了扯自己的腰带,吃饭的动作一大,松散的睡袍轻而易举地从肩头滑落,深蓝色的丝绸布料衬得肤色更加雪白,犹如夜空中升起的一轮皓月。从严骁的角度来看更加了不得,他本就比秦郁之高,肩背还挺得笔直,只要稍稍垂眸就能窥见更多乍泄的春光,包括那色泽粉嫩诱人的......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忽然从身后伸到胸前,再然后,睡袍被提起来,严骁在他身上结结实实地捆了三道,连锁骨都给裹了进去。
秦郁之回头怒瞪,“我热!”
“容易感冒。”严骁摊开双手,往后退了一些,“需要我走开吗?”
“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