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庵古见墨暮桥又举起了枪,立即道:“行行行,我回答吧,金雕部落之所以没有发现那个洞口,是因为洞口的位置是因为洞口不大,而且在四季山山脚下面,另外一面,那里很少有人去,可以说算是禁地,第二个问题啊,当年乌拉尔汗部落至少好几千人,现在就剩下好几百了,这不就等于是灭族了吗?”
连九棋咳嗽了一声,问:“既然那个洞口的位置在禁地,那么金雕部落的人为何还违背规矩去那里伏击?”
庵古看着连九棋,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喂,你们是不是脑子都有问题呀?就算那里是禁地,你们发现那里冒出了敌人,也分析出敌人会从那里钻出来,你们是去伏击,还是在部落里边等死?”
连九棋忍住笑:“好,就算你刚才所说的都成立,那么还有一个问题……”
庵古立即抬手道:“我饿了,我真的饿了,我再说下去就饿死了,先让我吃点东西,好不好?”
迪烈和古烈将烤肉带了进来,除了庵古之外,其他人都吃得很慢,一顿饭下来,庵古至少吃了五人份,刑术都怀疑这哥们在去乌拉尔汗部落之前,是不是从来就没有吃饱过。
不过,在墨暮桥眼中,庵古的这种做法,似乎和之前在部落中那种“不做饿死鬼”的行为差不多——恐怕庵古心中最清楚不过要通过那座洞穴并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连九棋的那个问题在饭后没有再问,白天的长途跋涉让所有人都疲惫不已,出了迪烈和古烈之外,其余人都在吃饱后呼呼大睡,睡到第二天清晨时分,这才起身来,继续朝着达达湖赶去。
来到达达湖边缘的时候,众人才发现达达湖竟然被冰封了,这个古怪的现象让除了迪烈、古烈和庵古之外的人都觉得惊讶不已。
刑术看着自己脚下还带绿的草原,又看着被冰封的湖面,不解道:“温度有这么低吗?我记得半个月前,我们和库斯科公司的人在湖边营地时,达达湖也就是湖边结冰而已。”
骑在马上的庵古道:“是雪暴,那夜雪暴直接冰封了整个达达湖,赶巧后来气温又下降,就变成这样了。”
墨暮桥抬手看着手表上的温度计:“不可能,现在不过是零下10度左右,你看那冰面,都被冻死了,刚才经过的那条裂缝你们也看到了,深达十来米,也就是说,整个达达湖都被冰封了,这不是零下10度这个气温可以做到的,应该是雪暴的关系。”
刑术道:“对,就算在哈尔滨,零下十度的气温,也不足以让松花江冻这么结实。”
连九棋看着湖面:“庵古,那个洞口到底在什么地方?”
庵古却是扭头看着迪烈,说了一句之后,迪烈举起持有马鞭的手,指着前方湖边一堆乱石堆处,又说了几句。
庵古翻译道:“他说,就在乱石堆后面,有一块人头石的下方,马进不去,人可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