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息的。
顾南真鬼使神差地朝着背影说:“易东亭,谢谢啊!你今天醒的很早?”
“嗯。”
轮椅停都没停,闻言只是言简意骇的一个字。
她扛着棍子听到这回答,差点绊倒在地。
嗯。嗯?
这就完了???
早知道就不说后面那句了,这多尴尬!
本来开着这个口也是出于好意,谢谢是肯定要谢谢的,但顾南真还担心一件事。
平时都是自己比易东亭晚起床,现在却是她在院子里瞎找东西。易东亭不会是被自己给吵醒的吧?
小栓子虽然每天都来,但这间屋子客观来说确实是他们孤男寡女住着,只是前几日几乎没碰过面罢了。易东亭醒得早,她往往会迟他一步,等到她去厨房吃刚热过的白馒头时,易东亭已经又回房了。
是了,易东亭大概也不在意她往后去哪里,是种田还是养鸡。这些有的没的与他有什么干系?可以拿到失而复得的手表就行。他又不喜与人交往,只希望能够尽快还自己一个清净吧。
她也往回走。
果然还是种冬瓜比较重要。
早些赚到钱,早些忽悠曹凤枝把手表拿回来,就可以不在这受着孤男寡女寄人篱下的苦闷了。
易东亭的轮椅声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此时在背后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