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事你听谁说的,什么时候的事情。”李伉愣了愣身后问道,这样的事情太过突然,即使是他都乍闻此事觉得难以接受,更勿论对邵家华用情极深的陈妍了,
“呜呜~”陈妍痛苦压抑的哭泣着,这样的噩耗对于她來说真的如同晴天霹雳、天塌地陷一般,柔弱的肩头随着哭泣在轻微的抖动着,犹如寒风中的一棵小树一般孤苦伶仃,瑟瑟发抖,
他右手紧紧抱住吓得小脑袋钻到他的怀里不敢抬头看妈妈的小囡囡,左手按到陈妍的后背上用先天之气温养着她的气息防止她再次哭晕过去,轻叹一声安慰道:“老师,一切有我,天塌不下來。”
也许是李伉的话起到了作用,陈妍原本压抑的让人揪心的哭声一下子放开了,见到陈妍不再压抑自己,李伉稍稍放了些心,但是却不想陈妍的放声大哭把另一边怀里的小囡囡吓坏了,也哇哇的哭了起來,把李伉弄得手忙脚乱起來,
陈妍哭了很久,终于再次止住了哭声,她伸手从李伉怀里把怯怯的看着她的小囡囡接了过去,紧紧抱在怀里,眼中的泪水似乎已经流干了,只是怔怔的坐在那里出神,
“妈妈。”小囡囡感受到了妈妈悲伤地情绪,小脑袋往陈妍怀里钻了钻,紧紧抱住她不松手,
“李伉,我该怎么办。”陈妍经过前面的一番发泄,情绪渐渐的稳定了下來,红着眼睛看着李伉问道,这一刻她是那么的无助,长久以來养成的习惯,她下意识的把李伉当成了她们母女的依靠了,
“是监狱打來电话通知的吗,什么时候的事情。”李伉皱眉问道,他需要先把事情的來龙去脉搞清楚,
“我得到监狱方面的通知,就给你打电话了,监狱里的人说让我们尽快过去,还说他们发现的时候,家华他已经……”陈妍尽量让自己用平稳的语气把这件事情说出來,可是在说到邵家华离世之事时,仍然是心里一阵绞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溢了出來,一滴滴的沿着她凄美的脸颊滑了下來,
“你收拾一下,我现在就带你去监狱,具体事情到了那里再说。”这个时候的陈妍已经方寸大乱,所以李伉不在征求她的意见,直接替她做了主,
…………
十分钟后,李伉开着车出了载着陈妍和小囡囡出了家属院,加速向商阳市南方驶去,三个小时后,他们出现在了中原省第三监狱的大门外,
在接待室里他们表明了身份后,狱警带着他们去了监狱狱长办公室,监狱长并沒有休息,似乎在专门等着陈妍到來,
监狱长先是向陈妍表示了歉意,然后向他们简要说了一下具体情况,邵家华是吞刀片儿后导致内脏大出血死的,下午狱警发现时,已经晚了,
就在监狱长向陈妍和李伉介绍情况的时候,那名领着他们进來的预警拿着一个文件夹从门外走了进來,
“陈妍同志,我们在邵家华身边发现了两封信,一封是写给你的,还有一封是写给陪您來的李伉的。”那名狱警从文件夹中拿出两个信封,分别递给李伉和陈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