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祈打开透明盒子,把终端表面的碎渣渣轻轻吹掉,从里面扣出了芯片。
“爱丽丝,”她说,“芯片内数据还能读取吗?”
女机械音回答:“视损坏程度而定。出于对您隐私的保护,救援时并未对终端进行扫描,您可以使用光脑对其进行扫描和读取。”
没有扫描确定她的身份,这合理吗?
但想起自己会被顺手捞出来多半是因为段景铄,又感觉很正常。
正当越祈陷入短暂思考中时,光脑突然显示有新的通讯。
轻盈明快的提示铃声,匿名的来电。
越祈犹豫片刻后接通。
手腕上几乎可以忽略的透明带再次投影出一个身影。
唐装,流苏耳夹,天蓝色瞳仁的狐狸眼。
季承晏。
……越祈挑眉。
看上去大概20多岁的青年笑眯眯地跟她打招呼:“你好,初次见面,槭岳小姐。很高兴看见你恢复得还不错。”
越祈冷静地打招呼:“你好。”
看来段景铄跟他交流过了。
青年季承晏并不在意越祈稍显古怪的冷脸,继续笑着说道:“你已经看到留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