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初云的药膏好使,还是她的手法精妙,反正个把时辰过去,风沙重新神清气爽,不仅换了套新装,也算是沐浴过了。
毕竟伤口不能沾水,初云只能以湿布寸寸擦拭,不是沐浴,类似沐浴。
说不撩火,怎么可能。
其中自有无限种香艳,不足为外人道也。
反正又不用他动,绝对不会影响到伤口。
要不是碍着郭青娥就在隔壁,肯定还会更加过分。
事后,风沙叫上郭青娥,启程前往新郑。
朝陵的车队不久之前已经启程,风沙刚敷上药不能骑驴,本想弄辆马车坐坐,想想还是算了。
毕竟他是陪着自己的未婚妻祭扫未来的岳父,表现虔诚点总归没错。
于是选择步行,虽然裤裆被初云包得严实了点,走起路来略有吃力,倒是不会疼了。
郭青娥的面上无甚表示,但是与并肩同行的风沙稍微贴近了一些,显然心里还是十分高兴的。
两人的肩膀时分时触,亲昵的气氛油然而生。
明明天色已黑,道上的行人还真不算少,以江湖人物居多,挎着兵器挑着灯,竟是摸黑赶路。
彼此间似乎各怀戒惧,无论独行侠还是结伴而行,大多相隔一段距离,警惕的气氛蔚为明显。
这种气氛相当反常,一向对江湖事不感兴趣的风沙起了好奇心,向郭青娥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他本以为郭青娥不会知道,仅是随口一问罢了,没曾想郭青娥居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