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
日向日足神色复杂的看着宁次。
对于宁次,他是心怀愧疚的,这种愧疚来源于宁次的父亲。
看着此刻的宁次,他好似看到了弟弟日差的影子。
日向日足觉得,他今天有必要告诉宁次事情的真相了,不管宁次如何抉择,现在的宁次已经有资格了。
应该能够理解……
不过在此之前……
日向日足看向夕日红:“若是没事的话,还请夕日红……”
“好,日足大人。”
夕日红点了点头,看起来日向日足要处理宗族内的事情,他一个外人已经不适合继续呆在这里了。
等到夕日红离开,日向日足也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份卷轴,上面写着‘宁次’两个字。
看着这份卷轴,日向日足神色复杂,悲痛有之,懊悔有之,更多的却是自责,作为哥哥,却没能保护自己的弟弟,反而让弟弟保护自己,这是他日足的无能。
“宁次……还记得那一天吗?”
日足看着宁次,神色悲痛,那一天,他找到了宁次,让宁次看他父亲最后的一面。
宁次手掌不自觉的握紧了。
虽然他已经不是原来的宁次了,但仍能从体内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憎恨,那是原来宁次对日足的憎恨,对宗家的憎恨,对‘笼中鸟’命运的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