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道:“我今天不止被人皮草人吓着了,在跑出工部的时候,还撞上了太子。”
“太子没为难你吧?”朱守林赶紧问。
“没有,太子人很好,他还知道我,问我话了。”
“他问什么了?”
“他问我:何事惊慌。我回:臣看见了人皮草人。他问:你觉得这样将人剥皮充草好是不好?”
朱守林忙问:“芸儿,你是做何回答的?”
“我回道:太子殿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管好与不好,按制度办事即可。”
朱守林松了口气,他夸道:“芸儿,你回答得很有智慧,按制度办事即可。”
“吓得我浑身是汗像得了大病似的,所以我就回家休息一下。”
“现在好些没有?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
“不用,好多了。”
朱守林自责:“都怪我,要是事情都全告诉你,你也不会好奇跑去看。”
柳芸借机说:“是呀大人,以后这种事还是告诉我。你现在告诉我,他们都是怎么被处置的?”
朱守林全告诉了她:“贺启剥皮充草在工部院子跪着,儿子被送进了教坊为小倌,现在一直天天接着客人。女子全送进了军营为军妓,世代为娼。
另外的人,凌迟处死,用了三天时间,家人被流放了,他们贪污数额巨大。”
“原来是这样子杀鸡给猴看的,怪不得外人如今见了我们锦衣卫像见了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