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晚他陪她从酒馆走回了家,这车应该还停在平湖边上才对。
“早晨我出门,顺便就开回来了。”赵知砚说。过半秒,有些无奈地笑道,“我不是都告诉过你了?”
他告诉什么了?梁初盯着他,扯一扯嘴角。
不就只是在被她发现之后,才不得不交代说出去过,实际上做贼心虚似的嘴严得很,既没主动提车的事,连出去买了什么东西都不肯告诉她。
事出反常,有猫腻。
不过她饿,想也不是什么大事,便懒得计较了,适逢服务生上菜,她拆开筷子吃,赵知砚也探着胳膊帮她夹到盘里,她皱眉想想,又问:“你今天还不上班?”
“我请了两天的假。”赵知砚说,“把该办的事办完了就回医院。”
梁初问:“你要办什么事?”
他抬眼看她:“帮你搬家。”
她捏着筷子顿住,好半天,笑出声:“谁跟你说我要搬家了?”
许是她神色笑得太淡,赵知砚闻声坐直,皱眉道:“你不搬回来?”
“不搬啊,干吗要搬?”她若无其事地继续吃菜,“那公寓挺好的,房租也还没到期。”
“那我呢?”
她想一想。
“看你吧,”梁初放下筷子,认真看他,“你是想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呢,还是自己住在这儿?不过反正都在一个城市,远也远不到哪儿去,你不愿过去的话,等周末休班了,我也可以抽时间去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