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兰“你想去就去,妈妈支持你,如果一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记得第一时间离开那里知道吗?”
明理握着君兰的手说“妈妈,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明理肚子空空地去上学了。
君兰看着么叔上次接济给他们家的白米已经不剩多少了,她看到自己门前有片空地心里顿时就有了主意。
她到附近的菜市场里捡人家剩下来不要的有根菜种在自家的空地里,到人家鸡场里捡人家不要的小公鸡圈在自己的后院里,在自己的悉心照料下,自己门前的那片空地已然变成了一个充满生气的小菜园,后院的小鸡们也由一只只病殃殃的小动物变成气昂昂雄赳赳的大公鸡。
之前看不起她的村妇们看到她家的转变后都对她印象进行了大大的改观。那些村妇本以为她是娇生惯养的城里人肯定在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熬不下去,习惯不了那种清苦的日子,过不了不多肯定得依靠男人才能活下去,不是出卖去做妓女就是肯定去做人家的小老婆。
但没想到的是她又聋又哑的寡妇不但靠自己把自己和孩子都养活了下来,还把生活过得有声有色有滋有味,这些都让原本看不起她的那些村妇们不禁对她举起了大拇指。
慢慢地她获得了大家的认同,也渐渐地融入了当地的生活,尽管明理多次和大家说了她叫君兰,但大家还是习惯称呼她为哑女,说这样比较亲切,虽然明理不喜欢他们这样称呼自己的妈妈,但听得多了他也变得习以为常了不再执着这无聊的称谓了。
有时,她们会在君兰的门口喊她一声“哑妹,出来我们去钓鱼了。”“哑妹,我们去河边洗头洗衣服了。”对于每一次的热情相邀,虽然君兰还是一句也听不懂,但每次她都屁颠屁颠跟在她们后面。
然而这一切的平静被一次意外的到访打破了。
那天,明理去了上学,么叔带着一个约30多岁的中年男子来到君兰家做客。
君兰并不知他们为什么要来自己家,但她觉得过门都是客,而且么叔对自己一家还是蛮照顾的,他带来的客人自然也不敢怠慢,她把山上刚采摘下来的茉莉花和玫瑰花泡了一壶花茶给他们喝。
幺叔“这寡妇她又聋又哑,还带着三个孩子阿猜你真的不介意想和她过一辈子?”
阿猜说“不介意,她长得漂亮又能生,又持家有道,晚上关了灯再替我生几个孩子,我快活着呢!哪管的她哑不哑聋不聋,夫妻间不就那回事吗,能让我干就行了,不能沟通都没问题,少给我啰嗦我更自在。”
幺叔对着君兰说“哑妹啊,这个阿猜哥说要娶你做老婆,你愿不愿意啊?”
君兰完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能微笑礼貌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