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源泉在监狱内死于突发性心脏病发的事在各大主流媒体的争相报道后传遍国各地。
司徒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叹气。
南宫“又怎么了?你不是一向都看不起他的吗?怎么现在又为他在唉声叹气了?”
司徒“我是在替张凡希担心,他的确是个可用的人才,我怕他跟徐拓海走得太近让他给利用了。”
南宫“不要胡乱猜测。”
司徒“哪里是我胡乱猜测,心脏病是徐拓海玩烂的招儿了,也不知道是徐拓海主动向张凡希示好先,还是张凡希向他主动投诚先,反正他们俩要是走在一起总没好事。”
南宫“别把凡希想得这么简单,他不是个可以让人随便利用的主,他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他心里住的是头猛兽,只是他隐藏的很好而已。”
司徒“就算他隐藏得再好,最后不一样还是给你看穿了。他清楚他自己在干什么就好。”
南宫“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他是个精明的人,每做一件事都经过深思熟虑的,他每次的付出他都必为自己讨回一个相等的报酬,试问一个这样的人又岂会甘心成为别人手上那个可有可无的棋子?我都是个多大岁数的人了,这点小事都看不出来以前的那些日子不都白过了?他这种人我见多了,不过他的确有点特别,他这人特别重感情,办事能力强,是个挺有魄力的人,至于忠诚这个方面,还要留待日后慢慢观察。”
司徒“看来你真的是挺欣赏他啊,不过我觉得他跟徐拓海应该是同一类的人,那就是养不熟的狗终究是会反咬主人一口的。”
这时,徐拓海开门进来了。
徐拓海“说人家坏话之前也要看看自己先是什么身份,既然大家都是狗,谁又比谁能更高尚些呢?贬低别人可不能抬高自己的身价。”
司徒“麻烦你进来之前不会都不会敲一下门吗?”
徐拓海“白天不要讲人坏话,晚上就不要谈论鬼怪,你不是老得连做人最基本的东西都忘了吧?还说的那么大声生怕酒店的人都不知道似的,我敲了门你还能听见吗?”
南宫“你来有什么事吗?”
徐拓海“我们生意上的老朋友王源泉昨晚死了,她女儿今天会从监狱里接走他尸体送往火葬场,说七天后要为他搞追悼会。人家之前毕竟和我们合作多年了,他可是一口一口老哥地叫你的,他现在就这么走了,我们也不去送送人家最后一程,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传出去怕是以后再也没有什么人敢跟我们做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