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茴转过头,与越笙歌的视线相交。

    越笙歌拼命挤眼:宫兄,冷静!好汉不吃眼前亏!

    宫茴眼角抽了抽。

    一片寂静中,越笙歌看到宫茴终于扬起了僵硬的笑容。他一字一句道:

    “严兄。家姐……其实不喜欢男人。”

    严悦情如同晴天霹雳,他难以置信:“这是真的?”

    “真的。”宫茴用力点头。

    严悦情肉眼可见的焉巴下来。

    越笙歌努力忍住笑的冲动,她做了个深呼吸,欲要继续炼化体内的玄灵净水。

    “笙歌,你的那条白蛇去哪了?”应夙冷不丁地开口问道。

    越笙歌一怔,她立马看了眼四周。

    这条蛇怎么又玩失踪?

    她的视野扫了一圈,定格在这潭玄灵净水上。

    “宫茴兄,”她木着脸,“你现在能把这些水收起来吗?”

    宫茴倒是无所谓,早收晚收都一样。既然越笙歌开了口,他便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只青色葫芦。他不知掐了一个什么法决,这只葫芦腾空而起,飞至泉水上端。

    “这是地品的纳水葫芦,除了天品的灵水不能收以外,其它灵水都可收入其中。”他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