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多年的以为,在顷刻间被推翻。
温路心里不好受,温央也同样被这吓到,不过他木着脸,面上看不出什么反应。
温久山一抹脸,黝黑皮肤显出苍老,又说道:“放以前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十几年过去,孩子都长大了。”
男人转头看了看自己的三个孩子,想起前段时间家里的鸡毛蒜皮,转而又对秦丽水说:“你姐说你还小不懂事,闹闹脾气耍小性子都不碍事,总不过嫁了人受点苦能长记性。”
可是这样看上去,一点记性没长,反而多了诸多怨恨情绪。
耍泼的女人哪里听得进这些话,心思现下全放在男人算的那笔账上。
什么意思?
要他们还,不可能不可能,她从婆家跑回来就带了小二丫,她哥那个抠门媳妇肯定不会出钱。
想着,女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发了疯地尖叫:“你就是对不起我们家,我姐不给你生那傻子就不会死。”
说完又想到:“你个敢做不敢当的,爬了老娘的床现在不敢认是吧,那晚刘桥谁没看见啊……”
女人声音尖锐,扯着嗓子在喊,也顾不上身边的小孩,原本扎好的头发乱成窝,阳光下能看见不少发白的发丝。
不远处看热闹的乡亲不由咂咂嘴,这女人疯了吧,丽萍难产还不是你干的好事,现在赖到温久山一个人身上。
不嫌事大的村民凑在一起,说话声音并不小,吵吵嚷嚷。
秦丽水已经魔怔了,原本压在心底多年的怨气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她怨天怨地怨哥怨温久山,尤其在看到与姐姐相似面容的温善善后。
秦建业倒是一晃明白了,愣怔看向温久山。
半响才反应过来,是妹妹害死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