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扎针也不用蒙这么严实,要哭也能哭,这里不会有人把消息传出去。”
司城瑄扫视了一圈房间,在门口惴惴不安的酒店负责人被目光一扫,连忙把脑袋垂的更低了。
时晓盯了司城瑄一眼,“谁会哭。”
“司总说笑了,作为您的秘书,哭了您得担一部分责任。”
“当然,我是指,消息传出去的话。”时晓眼眸明亮。
她的眼圈有一点泛红,应该是药剂的关系,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妩媚了不止一点。
司城瑄捏住时晓的下颚,迫使她仰面看向自己。
“你再说一遍。”
时晓感觉手上一痛,那针已经扎透了她的皮肤,冰冷的药液顺着血管缓缓进入。
“司总,我不想重复。”
她仗着自己手上扎了针,有恃无恐地瞪着司城瑄。
司城瑄被她灼灼目光锁定,唇角挂上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看在你是病号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医生扎完针就跟酒店负责人去了隔壁房间待命,这间房里只留下了时晓跟司城瑄两个人。
司城瑄坐在旁边看了时晓好一会儿,终于站起身,就在时晓以为他要出去的时候,司城瑄又折返回来。
“这么盼着我离开?”他凝眸注视着时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