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瑄也觉得,是自己动手了吧?

    时晓无助的站在原地,手紧紧扯着衣角,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徐母并没有多理会时晓,在她眼里,时晓始终是上不了台面的市井女子。

    她轻轻搀扶起徐念,慢慢走到沙发边坐下。

    “念念,疼不疼啊?”徐母望着哭哭啼啼的徐念,故作心疼道:“怎么跟时晓说了两句,就被推到了呢?我们徐家好歹也是名门望族,真是不懂礼貌。”

    前半句是说给徐念听得,后半句是讲给时晓的。

    “我知道昨晚的事,一定不关咱家的事,念念,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时晓听着,原本只觉得委屈,此刻却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往头上涌。

    徐家是名门望族,正经人家,她时晓就不能得到公平了吗?

    就因为她出身下等人家,她说的话,就不可信吗?!

    明明是徐念灌的酒,她却倒打一耙,事实被扭曲成这样!

    不自觉,攥紧手心。

    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因为她的用力,伤口破裂,转眼鲜血已经浸湿了纱布。

    痛感却早已麻木。

    时晓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的望着司城瑄。

    他呢?若是连他也不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