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啊……”
“嫌烫吗?”
关铁柱老婆仔细的轻轻的吹了吹手中撕下的一块人肉,而后才又递到了女孩的嘴边,女孩本能地扭过脸去,抗拒不肯吃,关铁柱老婆顿时便脸色一沉,女孩见此不情不愿的哭着张大嘴巴,终究还是吃下了从断臂撕下的人肉。
很糯;
但很猩很涩;
肉被煮的很烂,不至于嚼着费劲,可令人作呕的味道在胃部不停翻腾,女孩险些没有当场吐了出来,费好大劲才终于咽下。
关铁柱老婆见此不由得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她憨厚的笑着,不带一点心机,她神态扭捏的扯下断指,塞进自己口中咀嚼,看她模样似乎手指味道吃起来很香呢!
她……
无疑是一个可怜女人!
痛失女儿的她,变得疯癫无措,以至于将一个陌生人认作了女儿,若换做另一番场景,这份母爱足以惹人同情,但此时此刻看着正在吃人肉的她,却让人浮不起半分同情怜悯,只觉得甚是诡异。
被绑在床上的女孩自不会接受这种畸形的母爱,更何况还是没来由的母爱。
一整条煮熟的断臂人肉女孩只吃了寥寥几口,大半都被关铁柱老婆吃下了肚子,指关节人骨随意丢在地上,关铁柱老婆用衣服擦了擦油乎乎的双手,又喂女孩儿喝水,看她心满意足的模样,就好像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可怕的事情。
终于,诡异的进餐完毕。
关铁柱老婆离开了家中赶去帮忙做活,过了很久,紧锁房门再度打开,走进了二人身影。
女孩见她们并不是本地村民,立即像是看到了救星般,情急的呜呜哭喊呼救,期盼的眼神、可怜的目光、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的希望,令女孩激动而兴奋。
“她也是吗?”男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