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不愧花了千两,值这个价。
但奇怪的是,他非但没感到热血沸腾,反而较之进门前愈发心如止水,乃至能冷静的默默对比起来:肌肤没有卫捕头的紧致细腻,腰没有卫捕头的细,腿没有卫捕头的长……
听荷上前一步,伸出两条藕臂环住他的脖颈,顺势坐到大腿上,贴着耳根吐气如兰:“公子……”
几乎下意识的,卓策倏地侧身站起。
小妓毫无防备,哎哟一声跌落在地,水眸沁满委屈的薄泪:“奴家做错什么了吗……”
他亦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是这种反应,可不愿继续的念头,却明明白白。
“抱歉。”
搁下一锭赏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正于雅间聊天吃茶的几位少爷,只听得对面门扉发出呯地响动,接着一道黑影闪过,往楼下而去。
“什么情况!”
三人立马扔下杯盏,撒丫子急追。
卓策走出醉芳馆,站在门口注目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鼻息间是毫无脂粉味的清新空气,顿觉舒畅许多。
自嘲着摇了摇头,正欲迈步,耳旁忽然传来惊讶的低唤:“卓、卓大人?”
循声望去,秦小吏正立于不远处,旁边站着……一脸淡漠的卫捕头。
他很自然的打招呼:“出来办事?”
“呃,是。”秦燕睁着大眼睛,目光在男人及后方金灿灿的牌匾之间来回游移一阵后,迟疑道,“卓大人,您白天就来逛这种……这种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