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着火锅配着酒,一直喝到了深夜才算是结束。
盛况为家中琐碎拼命灌酒,然,周铭硕也埋头喝了许多,到后头两人几乎醉的连人都辨不清了。
周铭硕与盛况喝的酩酊大醉,未免家中长辈担心,三许便着人去王府跟盛府通知了声,便歇在了恒院。
睡到了日晒三竿才起,周铭硕头疼欲裂,迷蒙蒙的起身才发现自己踩着什么软绵绵的东西,还未反应过来传来就应声痛呼,低下头来,才发现自己踩着了一人的手。
这才发现,这盛况竟是趴在地上,方才大约是睡的正酣,被周铭硕一脚踩个正着,晕晕乎乎的爬了起来。
睁开迷离双眼,看向坐在床沿边上的周铭硕,疑惑片刻“世书?”
周铭硕忙收回了脚,似无事发生,摸了摸额头低头笑他“你怎睡到了地上?”
盛况不大记得昨晚,有些头疼,锤了锤脑袋摇头道不知,他自是不知,实则连周铭硕都不知道,他是被自己推下去的。
他愣愣的看了眼外头已经大亮的天,哀嚎了一声便站了起来,看着时间多半上课迟到了,站起来喊了声“糟了!”拉着蒙圈的周铭硕就要往外头跑。
刚打开门,就与端着醒酒汤的三许撞了正着,冒着热气的汤虚晃了几下。
别看盛况是个不通武的文生,反应倒是极快,拉着周铭硕险险的躲开,测过身子便又往外头跑去。
三许忙稳了稳手中托盘里的醒酒汤,抬头看去那焦急的背影,便大约知道他在急些什么,忙喊道“盛公子,莫慌!我已差人去了书院请了假的。”
“请假了?”
本亟不可待的背影募的便是停了下来,转身看向三许问道。
周铭硕一把甩开了他拉着自己的衣袖,低头一瞧,鞋子都没来的急穿,脸也是一黑,有些无奈。
三许应了声是的,盛况才算是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