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榆这个时候还是没有醒来,她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世界在旋转颠倒,扭头就看到陆凉城正在小心翼翼的给她盖被子。“你,你刚刚不是要开会?”她揉着眼睛问道,因为才醒来,嗓子很沙哑,看了一眼办公室里面,发现高层们似乎都不在,奇怪,难道刚刚是她的错觉么?陆凉城揉着她的脑袋,“会议移到晚上了,你要是困的话,就先睡一会儿。”秦桑榆点头,没有任何怀疑的躺了下去,不过办公室的外面,大家都已经在窃窃私语了,因为高层们带出来一个劲爆的消息,总裁shu13.cc的腿上竟然躺了一个女人?大家开始纷纷猜测这个女人的身份,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秦桑榆的位置,要是他们今天没有记错的话,秦桑榆似乎来了办公室,并且还去了总裁那里,那个女人,百分之两百的就是秦桑榆啊,大家开始想着,是不是秦桑榆早就和总裁勾搭上了,所以总裁才那么偏爱她。“我看啊,估计是真的,秦桑榆没来上班都能白领工资,绝对是总裁的地下情人啊。”“总裁的地下情人谁不想当,要是给我一个机会,我也会果断的选择秦桑榆的路。”办公室里都在窃窃私语,只不过都不敢太张扬,秦桑榆现在好歹也是总裁的女人了,动动手指就能把他们弄死,还是收敛一点好。秦桑榆在里面睡的舒坦,外面的人却感觉身在炼狱,一个个伸长脖子想要看看办公室里的情况,但是从下午开始,办公室的门就一直是紧闭着的,大家只能抓耳挠腮的等着人出来。甚至到了晚上下班的时候,还是有一群人自主的将屁股定在椅子上,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那扇办公室门,他们要是不抓到秦桑榆从里面出来的画面,还真是不甘心。几个高层来游历了一圈,发现今天顶层办公室的工作氛围出奇的好,大家都自觉得的加班,并且精神看着不错。“很好,看来这个月的业绩不用愁了。”几个高层颇为满意,笑眯眯的离开,而还奋战在工作岗位上的人们,眼神都暗戳戳的盯着那扇门。终于,半个时辰后,门开了,一只皮鞋从里面伸了出来,那是他们总裁的大长腿,大家几乎是伸长了脖子,视线就黏在陆凉城的背后,皇天不负有心人,一个女人的身影从里面踏了出来,大家瞳孔一缩,看到秦桑榆将手搭在了总裁的手肘处,一副小女人的姿态。秉着抓奸心态的众人顿时跟雷劈一样,这地下情人怎么当的这么大胆,都敢当着他们的面,和总裁手shu19.cc牵手了。秦桑榆假装听不见周围人的议论声,她本来是想等着所有人都走了,才从里面出来的,但是今天跟见鬼了似的,大家的工作热情怎么这么高,到晚上八点都还没有一个人离开,所以她干脆大大方方的将陆凉城秀了出来。反正你们不是想看么,看啊看啊,.shu22.cc这就是我的男人。等她和陆凉城走远了,顶层办公室的人才如梦初醒,纷纷揉揉自己的眼睛,直到十分钟以后,才爆发出一阵尖叫,然后暗戳戳的在心里yy一部霸道总裁文。秦桑榆到了地下停车场,只觉得很是无奈,有些头疼的上了车,现在估计所有人都知道她和陆凉城的关系了,以后这天城还是少来。“怎么了?”陆凉城看她在揉着自己的脑袋,马上伸出冰凉的手指过去,在她的太阳穴处揉了揉。“大家的八卦因子怎么就这么厉害,换在平时,早就走的没影了。”陆凉城的眼里都是笑意,别说,他的那群员工还挺可爱的,伸手捏捏秦桑榆的鼻子,“别管这些,做好你自己就行。”秦桑榆点头,将头放在他的腿上,闭上眼睛开始想自己的事情。“唰!”猝不及防的急刹车让她的脑袋往上狠狠一顶,隐隐听到陆凉城的闷哼声,她吓得脸都白了,那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老公,你还好吧?”她边问,便将头看向前面,“墨雨,怎么回事?”墨雨听到自家大老板的闷哼声,只觉得狗头不保,“刚刚过去一条流浪狗,差点撞上了。”秦桑榆的嘴角抽了抽,看到陆凉城的脸上一脸菜色,想要伸手去揉揉,但又想着那是敏感的区域,只能讪讪的将手停下,“还好吧?有没有什么影响?”陆凉城的脸上完全黑了,那一下痛的他灵魂都飞了出去,比身体上挨几刀都疼,怎么可能没事。“还好。”他努力平复着那股翻涌的疼痛,尽量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没有那么难看。秦桑榆松了口气,要是真的撞坏了,她负不起责任。在这股诡异的气氛中,汽车终于来到了别墅,秦桑榆一下子就跳下了车,身子很是灵活,她转头的时候,看到陆凉城还顿在原地,眉头蹙了蹙,“到了,下车啊。”陆凉城深吸一口气,想要起身,但是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冒冷汗,他想着估计是真的出事了,嘴角扯了扯,“秦桑榆,我我可能需要医生。”秦桑榆的脸上都是不解,好端端的需要什么医生,她的视线突然瞄向了陆凉城的某个地方,脸上一白,该不会真的撞坏了吧?“你等着,我马上把医生找来!”十几分钟后,医生总算是来了,看到陆凉城的脸色,也不敢随便下决定,只能让他们把人先送到医院去。秦桑榆一路上都惴惴不安的,陆凉城是个坚强的人,肯定不会因为一点小病小痛就去医院,这次一定是无法忍受了。到了医院,一番检查后,医生幽幽说道,“有点严重,需要在医院待几天。”秦桑榆浑身一个激灵,悄悄将医生扯到了角落里,满脸为难,“医生,他这个能好么?”医生逼视的看了她一眼,想着这女人是不是等人好不了了,直接一走了之,这种情况他见得多了,冷哼一声,“难说,看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