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富家子弟不会像路边摊上的平头百姓吆五喝六的行酒令,慢条斯理的品红酒又缺乏点乐趣,话题总有谈完的时候,于是比赛射箭就成了他们的乐子。
喝了酒自然就失了准头,如果有谁脱靶的话就会让他们开怀大笑。
虽然肖舜也不能理解这有什么可乐的。
肖舜又射了几箭就失去了兴致,他觉得这玩意儿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练好了也没什么用。
现在是热兵器时代,无论射程还是杀伤力弓箭都跟枪械不可同日而语。
就连武道中人也都舍弃了这种既古老又不方便携带的冷兵器,顶多就是像云氏兄弟那样玩玩飞刀。
肖舜玩飞刀却是一把好手,云师兄弟单个拎出来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怎么不练了?”
肖舜回到座位后,唐诗诗问道:“受打击了?”
“没什么意思。”肖舜觉得很没有面子,这祸水能不能不要把话的这么直白。
“射箭看似简单,想练好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没什么的。”还是孔少体贴入微,开口安慰道。
“我姥姥来都比他强。”聂越冷笑一声道。
聂越,穆家兄妹的座位就在他们旁边,显然是程宇故意这么安排的。
“聂越,你没完了是吧?”他摆明了就是没事找事,唐诗诗面露不悦道,、。
“唐诗诗,你能护他一时能护他一辈子吗?你该不会打算包养这个小白脸,天天就把他藏在家里不出门儿,金屋藏男人啊。”
聂越咧嘴一笑,随即看向肖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