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楠烟挑眉叉腰,满眼不屑的打量着挽玉。
她看挽玉明明一副未施粉黛,单纯可人的模样,却是般活色生香的姿态:香肩露骨,衣纱半透。一朵红褐色的枫叶蝶纹身半只在胸上,半只露在外面,被抹胸遮住的部分令人遐想。
如此,挽玉在时楠烟心里,怕是比昆仑秘制的消魂散还消魂。
面对质问,挽玉镇定自若地伸伸懒腰,越是一副别人奈她何的态度:“要你管。”
时楠烟冷哼一声:“你为什么躺在我师尊的床上?有何居心!”
挽玉轻轻一笑,缓缓答道;“自然是困了,就睡了。”
就睡了?这三个字让时楠烟一时不知挽玉说的是睡了师尊的床,还是睡了师尊的人......
时楠烟想象到自己那谪仙一般的师尊被人玷污的样子,就浑身来气.
“喂,你会不会穿衣服啊?看你样子,肯定不是正经女子。”
她一把将挽玉半露的香肩用被子盖起,一股馨暖酥甜的凌霜花香扑鼻而来。
时楠烟记得,师尊平日最喜清冷平淡的竹香,如今这满屋子都是这女人浓腻的味道,她顿时头晕脑花,觉得师尊屋里的空气都不干净了。
挽玉看着时楠烟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朝刚好进门,一手端着白粥,一手端着甜糕的徐遥喊了句:“徐遥哥哥,救我。”
徐遥看着面前的二人,有一种想转身离去的冲动。他想,以挽玉的能耐,能让时楠烟欺负了吗?很显然,不能。
但他能被这两个人撕巴个干干净净,尸骨无存。
此时,三人对峙,气氛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
“烟儿,这是你司挽师叔。”徐遥叹气,他放下手中的早膳,向时楠烟指了指为师不尊,佯装无辜的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