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听的云里雾里,老头说晓婉叫他爹,难道他是晓婉的父亲?
反过来一想也不对,如果是晓婉的父亲又怎么可能看着自己女儿被泡在酒缸里面,还搞这些事情千般阻拦不让别人发现她的尸骨?
后来我才明白他是残害晓婉之人的父亲,晓婉之所以会叫他爹,应该是画者是她的丈夫,老头的儿子!
这是一场家庭大戏啊?
我将冰冷泛着寒光的鞭子横在二人中间,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你的怨我不参与,不过别伤害到无辜的人。
老头,你也速速从她身上下来,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墨花’愤怒的推了我一把,我侧身躲过她扑了个空,她不甘心的咬牙道:“要不是你她出得来吗?!我在这守了这么多年,就因为你坏了事!
你身为先生和鬼同谋,你枉为先生这两个字!”
墨花原本的声音和老头的声音重叠,听起来特别难受。
我轻蔑的哼笑了声,撩起眼帘问道:“你这是在责怪我了?你要不搞出来这么多事儿,我会出现在这里?”
‘墨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还说不出口的模样。
胡九殷见他对我大呼小叫,走过来怒呵一声,“放肆!”
她愣了一下,双手作揖恭敬的叫了声,“仙尊。”随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正如从蓬顶滴下来的粘稠的液体一样的频率。
我和墨花的身上分别沾上了些,猩红一片晕染开来。
她一边哭一边抽抽嗒嗒的说,“我们王家要绝了…要绝了啊!”
晓婉身上的黑气越来越浓,眼神里除了恨没有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