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这样的想法,张文定和黄欣黛连喝了两口酒,然后才让她讲道理。
“其实我说不能怪我,更确切地说,是不能怪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黄欣黛两眼显得神采异常,“真要说起来,其实女人是很喜欢这种状态的,而且,总体来讲,女人都是挺喜欢暧昧的,喜欢男人的爱,但又不想随便和男人发生关系。但是,男人不一样,男人接近女人,其实就是奔着一个目标去的!”
这个话,是个人都明白其实中的意思,貌似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上床?”张文定翻了个白眼,吐出两个字。
“看,你自己也承认了吧?”黄欣黛笑着道,“我说得是不是有道理?”
“我承认什么了承认?”张文定没好气地说道,“我承认男人之中有那样的人存在,但你也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眼见张文定这气急败坏的样子,黄欣黛反倒是不像先前那么紧张了。
她就怕张文定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那表示真实的情绪,都藏在心里,让她琢磨不透。现在好了,张文定的情绪,总算是流露出来了。
情绪能够流露出来,那就表示先前的不快,已经差不多没事。
要不然的话,像张文定的这样的人,早就修炼到了喜怒不形于色,又怎么会轻易让人看透他的情绪呢?
能够情绪外露,就是不想和她装,愿意和她谈心了。
“我这是说的一种普遍现象,也没说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黄欣黛笑着解释了一句,紧接着又说了一句更好听的,“就像你,你跟大部分的男人都不一样,他们就奔着一个目的,但你是个例外。”
这个话说得很诚恳,但显然并不是事实。
张文定确实跟大部分男人不一样,但也并不是对所有的女人都没有目的。
他又不能像太上道祖那般,能够做到太上忘情,无欲无求。
只是,黄欣黛这个话说得好听,张文定听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