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事情就是去招惹了这个恶魔。
钟离森见他难过，心里比他还痛。
他知道自己偏执恶毒，但一遇到跟季鸣有关的事，他就无法控制自己。
季鸣就算痛苦，也是因为他而痛苦。
这样就好。
“你爽够了吧！”季鸣因为方才的运动太过激烈，此时声音还带着点哭腔，楚楚可怜。
钟离森变态地笑了笑，将季鸣的手臂按在他头顶，让他看着自己，“对象是鸣哥的话，怎么都是不够的。因为你刚刚一直求饶，我才好心放过你。”
季鸣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眼角带着点泪水，红红的，“那你就赶紧从我身上下去！”
钟离森摇摇头，手臂一张又把人揽进怀里，“可以不做了，但我要抱着你。”
“……”季仓已经没有反抗他的力气了，并且每次只要他反抗，钟离森就会觉得这是爱人之间的情趣，然后变得更加黏人，他根本受不了。
两人静静躺了很久，季鸣突然问，“岚科博士在哪儿？”
钟离森似乎早有预料他会问这个，挑了挑眉没说话。
“我都让你操了，卖我一个消息不过分吧！”季鸣气急败坏。
钟离森忍俊不禁，调笑着摸他的头发。
他跟季仓一样，有一点自然卷，但发梢很软，摸起来很舒服。
“今晚的交易是给落雷治病，你想知道别的，就再陪我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