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苗儿使劲往后躲,“爸爸,不要亲我的脸,崖儿姨姨给我上药了,会毒到你的。”
“没事,”顾君逐轻笑,“爸爸百毒不侵。”
叶星北擦干了眼泪,冲他娇嗔,“别和孩子乱说话。”
顾君逐一手抱着小树苗儿,一手把她揽进怀里,“你也要乖,别太伤心,小树苗儿只是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对吧?”
他歪头看小树苗儿。
“嗯!”小树苗儿用力点头,“妈妈,崖儿姨姨的药特别管用,我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叶星北也不知道他是真不疼了,还是假不疼了,现在她唯一庆幸的就是戒尺抽在孩子脸上了,没抽到孩子头上。
那么重的戒尺,要是抽在孩子的脑袋上,给抽坏了可怎么办?
自从叶星北生了小江江和小谢谢之后,他们一家出来坐车都是顾君逐和叶星北带着小江江和小谢谢坐一辆,小树苗儿和凌越几个坐另一辆。
今天,情况特殊,顾君逐和叶星北带着小树苗儿上了他们的车,凌越几个随后也跟了上来。
坐好之后,凌越检讨说:“师父、师母,对不起,我们没有保护好小树。”
“还有我们。”
秦君夜、霍仲麒和聂延警也挨个做检讨。
“不关你们的事,”叶星北安慰他们说:“那个人是老师,你们是学生,而且,你们自己也不过是孩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很正常。”
顾君逐和叶星北丝毫没责备他们,可他们还是很内疚。
尤其是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