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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表面上听起来有条不紊,但是很明显江吞水很紧张,他这是第一次真正独自指挥,而且面对的是人数比起这一边更多的悍匪。管阔听得出来他的声音之中有过瞬间的颤抖,大概是难以自抑,但是不得不说这家伙的控制能力挺强,并没有辜负金安的期望,这些细节,没有特别仔细听的话,是不会听出来的。
最后,他看向管阔,张了张嘴,只好说道:“阁下凭自己心情吧。”
他清楚管阔的身份,也清楚对方的实力,管阔就是来打酱油的,这一点他明白,所以他自然不会对管阔下什么命令。
管阔笑了笑,跟着那些正面突击的人而去。
社会安定的时候,尚且会有丧心病狂的人,而一旦社会混乱,即使是原本普通的人,也会被激发狂血,人们的生存开始只为了自己,而不会在乎别人。
劫掠、杀人、尖银……
到处都在上演。
管阔忽然想到了南吴皇宫的那一天。
一名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骑着马,带着狞笑,缓慢地用马鞭抽打着地上的人。
地上的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早就已经到了步履蹒跚的年纪,在地上被马鞭抽打着,无力地惨叫着爬行。
“看啊,他像不像一条狗啊?哈哈哈!”
汉子朝着周围的其他流寇问道。
周围传来零零散散的大笑声,有一名三十多岁的青年不以为意道:“你莫不是闲得慌?刚才我们在东边屋子里玩的那个小窝头(小丫头),那才叫水灵,那才叫乐趣。”
村庄的战斗力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被解除,青壮年都失去了战斗力,现在在这里,他们是绝对的统治者,谈笑间,便把一座村庄指点了,倒颇有点别样的韵味。
但是很多时候总是会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