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阔瞥了他一眼,又转向金安“所以你想怎么做”
“不论如何,”金安说道,“先打吧,打了再说。”
这个时候,威远将军的部队和金安的部队已经仅仅相距十里地,那是迎头撞上的即视感,一场战斗已经无法避免。
有些起义军队在这个时刻投奔了金安,但是更多的人则是处在观望状态之下。
对北唐人的痛恨是实实在在的,但是对威远将军的大部队的忌惮同样也是实实在在的,在没有足够实力的情况下,谁都不想和这支军队面对面来一场。
北唐开远元年六月初八,两支军队在和孚相遇。
威远将军有着一万多精兵强将,金安同样拥有着一万多人,但是后者却还没有统一装备,甚至还有追随过来的大汉不愿意用吴钩刀或者长枪,而是用趁手的板斧或者铁锤。
“我还是很郁闷,他明明是去打湖州的,现在弃了湖州,主要打起我的主意来,我感觉自己好倒霉啊”
金安似乎是依旧放不下,事到如今,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
“你自己放出消息叫嚣要和湖州刺史围攻那个家伙的,他调转矛头对准你不是在情理之中吗”管阔朝着他没好气道。
其实谁都搞不清楚金安到底是有些什么打算,在此时此刻,军队之中,没有任何人比起他更适合做统帅。
远方的北唐军队化作黑色山峦,旌旗招展,黑压压一大片地压过来。
军队没有近前,但是慑人的威压却已经透了过来。
在满腹豪情之下,在这里的几乎所有人还是都感觉到了某种寒意,那来自对面的铁血。
双方的距离在越来越拉近,大战已经无法避免了。
“有什么想法没”管阔看向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