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阔你……你当街行凶,我我要状告……告你!你就等……等着被砍头……头吧!”
“你觉得就算我杀了你的话,单府会特意追究,而且即使有人怀疑到我的头上,又有多少人相信呢?”管阔笑呵呵地一步一步靠近。
听着他的话,再联想着自己死后的情景,牛蒙感觉一阵绝望。管阔说的是对的,他真的有可能就算死了也不会得到公正的救赎。
“是不是感觉这个世界很黑暗?”管阔笑着问道,“如果我不是管阔,在刚才,元三文那个畜生状告我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觉得很黑暗?”
牛蒙大张着口,感受着身的疼痛,还体味着对方那刻骨铭心的话语,一时之间觉得昏天黑地。
就在此时,他眼前的管阔忽然人影一闪,便不见了。
他愣了一下,正在纳闷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一股和先前差不多的劲风袭来,随后自己的身猛地一痛,他发出一声惨叫。
……
……
从小巷里面出来的时候,管阔扛着半死不活的牛蒙。
这么多日以来,他对诡异身法的运用更加纯熟,已经不会再像从前那样稍微动用几下便觉得身脱力,气喘吁吁。
他的身影一闪、二闪、三闪……一路而去,没有被任何人看到。
将牛蒙扔在一个单府的人会经常路过的角落里,他便扬长而去,虽然他觉得那种东西活着也是混日子,还会偶尔祸害别人,可是死了人到底是不好,免得在那么冷的天被冻死。
做完这一切之后,心情挺不错的,他不在乎别人会不会说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肚鸡肠,和牛蒙这种无赖搞事情。人生,有的时候,受到了攻击,那么就反击,无所谓自己的身份和对方的身份,那才叫人生得意须尽欢。
回到王府以后,日子依旧,镇武将军王独大多数时间都在外头,不知道在忙着什么事情,就是回来吃了个饭,便又出去了。
如果我是王夫人,一定会怀疑这家伙在外面有猫腻和别人有一腿,管阔这样想到。